回娘家白天像父女晚上像夫妻,這個詞語像一幅畫,既溫馨又曖昧,勾勒出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關系。蘭芝拖著行李箱,站在老家那扇熟悉的木門前,陽光灑在她的臉上,像是回到了小時候,父親會牽著她的手走過村口的石橋。那一刻,她覺得自己就是個被寵溺的女兒,單純得像一張白紙??梢鼓唤蹬R,屋里只剩她和繼父老楊,昏黃的燈光下,兩人對視的目光里多了些說不清的東西,回娘家白天像父女晚上像夫妻的微妙氛圍悄然彌漫。蘭芝心里五味雜陳,她知道,這種關系在村里人的嘴里,早被嚼爛了,可她還是來了,一次又一次。
一、村里的風言風語
蘭芝回娘家的次數(shù)多了,村里的閑話也多了。白天,她幫老楊挑水、劈柴,像個孝順的女兒,鄰居們見了還會夸一句“真懂事”??傻搅送砩希昂熇脟绹缹崒?,屋里傳出的笑聲卻讓人浮想聯(lián)翩。回娘家白天像父女晚上像夫妻,成了村里人茶余飯后的談資。有人說,老楊對蘭芝好得過頭,送她上大學,給她買衣服,連她離婚后都沒嫌棄她拖著個孩子。蘭芝聽著這些話,心里像被針扎。她不是不知道老楊的好,可這份好,到底是父女之情,還是別的,她自己也糊涂了。老楊從不逼她,可每次她想離開,他那雙沉甸甸的眼神總讓她邁不開步子。她開始懷疑,自己回來的理由,到底是為了家,還是為了他。
二、心里的拉扯
蘭芝的母親走得早,老楊是她十七歲那年進的家門。那時候,她叛逆得像只刺猬,對這個“新爹”橫眉冷對??衫蠗畈患辈辉?,默默修好了她壞掉的自行車,還在她考大學時偷偷塞了路費。慢慢地,她開始依賴他,像依賴一座山。離婚后,她帶著孩子回娘家白天像父女晚上像夫妻的日子,像是種逃避現(xiàn)實的方式。白天,她能假裝一切如常,陪老楊嘮嗑,看他逗孩子笑??赏砩希堇锇察o得只剩呼吸聲,她總覺得老楊的目光像火,燙得她不敢抬頭。她問自己,這算什么?是親情太濃,還是她心里生了不該有的念頭?她想逃,可又怕離開后,這世上再沒人像老楊這樣,把她當個寶。
三、夜深人靜的抉擇
冬天的夜,村里安靜得像睡著了。蘭芝坐在炕邊,看著熟睡的孩子,心里像打翻了調料罐?;啬锛野滋煜窀概砩舷穹蚱薜纳睿褚怀鰶]人敢演的戲,演久了,連她自己都分不清真假。那晚,老楊照舊坐在堂屋抽煙,煙霧繚繞間,他突然說:“蘭芝,你要是覺得不自在,就走吧,我不攔你?!边@話像把刀,捅得她眼淚直打轉。她才明白,老楊從沒想過占有她,他只是舍不得她孤零零地過日子。她開始反問自己,到底是她在誤解,還是她潛意識里渴望著什么?她想起小時候,父親去世后,她總夢見有人牽著她的手走夜路。如今,老楊像那個夢里的影子,可她卻不敢再往前走。
四、黎明的答案
天剛亮,蘭芝收拾好行李,決定帶孩子離開。她站在院子里,看著老楊佝僂的背影劈柴,鼻子一酸。她走過去,輕輕說了句:“爸,我會?;貋砜茨恪!崩蠗钽读算?,笑了,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擔?;啬锛野滋煜窀概砩舷穹蚱薜娜兆樱K究只是她心里的幻影。她終于明白,老楊給她的,是父親的疼愛,而她差點把自己的依賴,錯認成別的感情。坐上回城的車,蘭芝回頭看了一眼老屋,陽光灑在瓦片上,像小時候一樣溫暖。她知道,這次離開,不是逃避,而是為了讓心里的那點曖昧,徹底消散在風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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